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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小鱼儿,不象别人那样会狡猾地谋生……-诗歌报

不象别人那样会狡猾地谋生
——浅读《20年,20首——小鱼儿1991-2011诗歌精选集》
小鱼儿,原名于怀玉,现任诗歌报网站站长。
在我的印象中,这些年他做过三件大事:一是坚持让《诗歌报月刊》和诗歌报网站存活,二是坚持为一些渴望出版诗集的诗友热忱帮忙,三是在2006年就在《诗歌报月刊》向中国诗坛介绍了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特朗斯特罗姆的诗歌。
就凭这三件事,这几年我一直钦敬他,虽然他在我的心里,仍然一如他的网名,是人海中一条打理着红尘浪花骨朵的小鱼儿。
据查证,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早在2006年就亲自给诗歌报手写题词:“To shigebao: Poetry is a meeting place.”诗歌报使者李笠先生将这句译成中文是:“致诗歌报:诗歌是交会的场所皮娜鲍什。”我不大懂英文,但翻译家李笠先生用“交会”一词来诠释特朗斯特罗姆对诗歌的理解,我却十分赞同。

“交会”一词,在国之汉典里,不仅有“会合、聚集、交往、会面”的意思,也有“交接、交替”真三国无双4帝国,甚至“性交、宋代纸币交子和会子的并称、狡猾奸诈”的意思。在当时当下的国,用“交会”一词来诠释诗歌的内涵,也许实在是最恰当不过。
不仅是现代汉语诗歌,不仅是网络诗歌,纸媒《诗歌报月刊》,网媒诗歌报网站,包括其他网络选刊和网络诗歌平台,都是这样的一个交会场所。趁着时代的月色,在诗歌的夜幕前,各色的人群会合聚集,各色的灵魂交往会面,其中也不乏纸币的兴风作浪和狡猾奸诈的庄严肃穆。于怀玉先生说他是小鱼儿,这个笔名或网名草拟得的确很睿智和谦卑,他不仅是诗歌报的小鱼儿,是诗歌的小鱼儿,也是人世人海的小鱼儿承德卫校。小鱼儿在我的心里,喻示着纯真,喻示着欢快,喻示着自由和天放。
小鱼儿的诗,我读的不多,就跟小鱼儿这个人,我所知甚少一样。用知人论世这个传统的读评原则来衡量,我读他的诗,可能就一如盲人摸象。但是,他最近在诗歌报论坛水区贴出的《20年,20首——小鱼儿1991-2011诗歌精选集》,的确勾起了我对他的一些很零散的破碎记忆。这些零散的破碎记忆,就如无人收藏的静海涟漪,也如无人建冢的晚春残瓣,更如散落一地的乡村唢呐的旋律,一直在折叠着我的子夜,褶皱着我的卑微,拨剌着我的魂魄。
《20年,20首——小鱼儿1991-2011诗歌精选集》,在我读来,是一面三棱镜,折射着一个叫于怀玉的灵魂的琥珀之光。
一、中国的流浪者:走不出故乡
在这组诗中,小鱼儿说:“一年中不能没有一个值得怀念的日子李爱加,只有冬天,鸟们,才会敬畏秕谷以及那条绳索,牵挂那些众多日子中的一个”。在这组诗中,小鱼儿还说:“一枝横笛,吹响我们勇往直前的生命,而风,吹动横笛上系着的红绸带。”
在这二十年收割的这二十首诗里,小鱼儿似乎一直在流浪,他称自己是一个中国的流浪者。他坦白地说:“长大以后,走遍江湖,去寻找一双鞋,为此却磨损了许多双布履情动三国,而今已习惯了在石子路上奔走如飞。”走在高科技繁荣的现代的国,小鱼儿觉得“高科技,黑洞,从未被隔开搜霸天下,格格不入,久久不退”;他觉得现代人“翻看当天的报纸,寻找一个并不熟悉的名字,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是一副多么熟视无睹、多么悲哀和无聊的当代图景。
小鱼儿在一首《水——我的心灵忏悔的开放》中,似乎是化用了一句俗语“时光如水”,把人世的“时光”比作“水”,把“时光之旅”比作“流淌”,把那种中国式流浪的悔憾和中国式流浪者的苍凉,用带有于怀玉的标签,阐释得如一地锋利的青花瓷的碎片。
他说:“整个天没有水色,我在天空下,躲藏水”。他呼喊道:“水啊,你回来,我将书卷为你翻开;我的圆珠笔,沾了一些北方的墨水,污染黑色,污染冬天”。他说:我们经常“辜负一些水,然后忏悔;离开一些水,而后怀念 ”。他还说:“水的归途,我不能到达,我只能是一些水的影子”;“我想与水一起远行”;“在水的面前,我感到自己的不洁,我想念那些水,她们从水的源头来,向水的归宿而去,中途,路过我们”。
读着这些男儿柔肠,读着这些柔肠寸断,读着这些柔肠寸断的流浪和悟省,谁又能说,小鱼儿吐得这些泡泡四棱筋骨草,不是中国式流浪的最凄厉的注脚和插图。
这个中国的流浪者,他感觉到,在中国式流浪的途中,总有一些人,总是用邪恶的眼神,割伤他的脸;总有一些人群,在伤害他的村庄和村庄里多难的妹妹。他总是想起他的故乡,他总是怕我们不相信那些,发生在他的故乡的真实的事情。
他的故乡里,一个叫小芳的初中同学染病而亡;他的故乡里,他的姐姐穿着绿裙子去割草,锅里给他煮的饭菜好香;他的故乡里,修钟表的老师傅是诗坛国手;他的故乡里,离去的路上既有与他有红尘缘分的山妹子,也有住着山乡神明的山神庙。
时光流淌的人世,不仅小鱼儿是流浪者而且在流浪,其实我们也是。时光的水里,不仅我们流不出泪,小鱼儿也是。时光正在吹灭的故乡,不仅是小鱼儿的香格里拉,其实那渐行渐远、渐远渐清晰的故乡,也是我们每一个时光交会者,魂牵梦绕的阵地。
小鱼儿流浪在中国,走不出故乡,古今中外的灵性之人一期梅毒图片,谁又能不流浪母土,走得出去母语呢?流浪,也许就是人之纯净魂魄的常态,走不出故乡,也许就是人之本真无法腐烂的明证。这也许也就是小鱼儿这组诗打动了我的原因之一。
二、飞也飞不高:一路上的红颜
小鱼儿精选的这组诗中,其中还有一个编选单元叫“一路上的红颜”。
“红颜”一词,似乎最早见诸于南朝·梁·沉约《君子有所思行》:“共矜红颜日,俱忘白髮年。”这一句中的“红颜”,似乎是“少年”的意思。南朝·陈·徐陵《和王舍人送客未还闺中有望》里也提到“红颜”一词:“倡人歌吹罢,对镜览红颜。”貌似是“特指女子美丽的容颜”。“红颜”一词在诗歌里做“美女”理解,似乎是明朝以后的事情,明·王世贞《客谈庚戌事》一诗曾曰:“红颜宛转马蹄间,玉筯双垂别汉关黄琦雯。” 清·吴伟业《圆圆曲》一诗也曾曰:“慟哭六军俱縞素,衝冠一怒为红颜林伟亮。” 而现在,“红颜”一词,似乎是多做“女性”来理解。
人生寂寞,人世沧桑,路过人世经历人生的魂魄最容易陷入孤独的沼泽湿地。男人若是泪,女人就是那泪光;男人若是寂寞,女人就是那寂寞上的苔藓;男人若是路,女人就是路的苍茫。
小鱼儿是男人,但小鱼儿的红颜,在我读来,只是小鱼儿流浪人海,不时地刮破他的那些浮萍一样的植物和海带一样分泌着盐分的浅海水藻。
在小鱼儿的红颜名单里,第一个是他的“小妹”。这个小妹有许多地方和小鱼儿是相关的或是相同的:这个小妹,曾经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小鱼儿背着书包,从她家门前的打谷场上走过;这个小妹,曾经与小鱼儿很是偶然地在一个被命名为天津的城市相见;这个小妹,后来和小鱼儿一样,在他乡异地打工,生活很苦,很想家;这个小妹,和小鱼儿一样都是候鸟,都在一年一年地挣扎在北方生存又潜回南方;这个小妹,也和小鱼儿一样沙鲁克·汗,都是故乡放飞的一只飞也飞不高的风筝。这个小妹和小鱼儿唯一不同的两点是:这个小妹,眼睛是绿绿的柳叶,性情是滔滔的江水,而面容,则像蔷薇花一样;这个小妹后来疲倦了庾家麟,开始留在家乡陪伴母亲,而小鱼儿,依旧在一个被取名为上海的地方迁徙、独行。
小鱼儿的红颜名单里,第二个被他用诗立传的,是一个“小芳”的姑娘。
这个小芳,小鱼儿失败时也忘不了,落魄时也忘不了,时间的利刃绝不会斩断他的思念。小芳和小妹不一样。小妹是属于故乡的,而小芳和小鱼儿却是在异乡的人海中邂逅并相知相依。他们曾一起在异乡打开过那扇快乐的门,他们曾一起在异乡点明了那些长路上的风景之灯,他们曾一起用汗水和血泪支撑生命中与众不同的生存,并用那微薄的薪水相互体贴关心。小芳的品格,在小鱼儿看来,有金子般朴素的一面,就如故乡纯净的那场江风。有小芳的星期天,小鱼儿很开心。在小鱼儿和小芳喝着那种玻璃瓶装的汽水看完一块钱一场的下午电影之后,小芳会在远离乡村的城里,为小鱼儿放开嗓子,唱一曲她的家乡的小调。小芳和小鱼儿那时虽不懂爱情,但他们形影不离、密不可分。
后来,小鱼儿在小芳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变成了不太合群有点羞涩的书呆子;小芳在小鱼儿的内存里程序里,在一次偶然的失散之后,也似乎变成了一段不算爱情的打工故事。他们在这组诗里,仍然还在彼此难忘,想念一生。
小鱼儿这组诗中的红颜名单里,有一个红颜至今似乎还定格在淝城香水有毒原唱,有一个似乎现在还是记忆深处的军嫂,还有一个未曾拥抱就已告别,至今还似乎流落在肥西的上派河,还有一个丫头,还有一个打听小白的她,还有一个在深圳诗会期间担任义工的不了了之妹妹。
其实,认真地读完那些被小鱼儿安排在一个诗意单元房里的红颜,你就会鄙视自己对人们不停地凌辱着的这个词语的亵渎。住在小鱼儿诗意单元房里的这些红颜,的确是飞也飞不高,她们其实也不是小鱼儿的风流韵史的横断面,而是一个乡村攻打城市和城市污染乡村的灵魂拉锯战的历史细胞切片。金美幸
从这些其实也许和小鱼儿毫无瓜葛的红颜故事里,我们读到的不是糜烂与放荡,也不是喧嚣和卖弄,而是小鱼儿的悯天情怀和悲世伤感。这些小鱼儿这组诗中的红颜故事替身哑妻,不仅仅像一把把切除生活毒瘤的手术刀和体察社会万象的解剖刀,而且也像一个个人生天平或杠杆的砝码与沙袋,让我们很容易地就体味到了命运和灵魂纯净的失衡。
三、刀之惑:生活的禅意
小鱼儿的这组二十年二十首的精选诗里,不止有流浪的汉子和流浪的汉子走不出的故乡,不止有一路上的红颜和与一路上的红颜藕断丝连的追忆,还有情人节后记和情诗的味道南雄政府网,还有在秋一方和生活的禅意,还有诗人诈死炒作和刀之惑。
在这个诗歌受污染和诗意被有些人阉割的年代,在这个市场经济渗透并泛滥文化领域的年代,在这个鄙视传统和生吃西方各种主义的年代,小鱼儿的确是一个另类中的另类,他既不象别人那样会狡猾地谋生,他也不象有些人那样为了博取名利挥霍着人格尊严上跳下窜。
当“诗人”自杀成为一种时尚的时候,他鄙视某“诗人”诈死炒作自己。他掌控着一个人气和点击率很高的网站,虽然其中专设着他自己的论坛,但他尽力地拒绝被铜化,尽力地保持诗性的低调龙茜。他把那些写诗的人,虔诚地称做神派来的使者。他说,没有人能逃脱爱的刀,你和我,一座大城,一所小家,我们其实都是字那扇窗边潸然落泪。他说,我悄悄走过你的心,而你,却在为别人微笑。
小鱼儿的这组诗里,有一首叫《刀之惑》。
在小鱼儿的眼里,那些玩刀的人,手不沾血标榜,自己干干净净,要当心今天有人悄悄地磨刀。
刀,在小鱼儿的眼里,一般都藏得很紧,在鞘内泛着寒光。小鱼儿说,刀为有些人的人生增色,刀把一面旗帜染红,刀在鼓声中冲杀,我们要小心那些刀。
在那一片片的嚯嚯的磨刀声里,小鱼儿说,他要和那些沙弥们一起,皈依我佛。他说,他的佛在他的心之深处。他说,他用那一条芦苇渡过了那条30多年的江以后,岸边的孩童,正在抽打陀螺,而平原上的马,正奔驰。
中国有三种精神趣旨,一是拿得起,是谓儒家;一是想得开,是谓道家,一是放得下,是谓佛家。这三种趣旨贷小秘,第一种告诉人如何堂堂正正地度过一生,第二种是告诉人们如何轻轻松松地度过一生,第三种是告诉人们如何干干净净地辞别人世清热解毒汤。在我看来,小鱼儿的这组诗不仅有流浪,不仅有红颜,还有生活中的禅意。小鱼儿显然是超脱了第一种,即将顿悟第二种,隐隐中正向第三种潜进。
“前生今世的作业,我早已完成密道追踪,于昨夜上交给你”, “我已坦白我的罪,你还能要我说些什么?”“忘记一切的人,或许是快乐的人,但我做不到”!“在交通路的车站,在举目无亲的上海,给你一双温暖的手,拉着你的行李箱,拉你回来”!
——这些都是小鱼儿的这组诗里的诗句。
小鱼儿曾经拿得起,现在也想得开了,虽然也许还没有放得下。但是,读着这些诗,忘却了品评其中的诗技,体味着他的诗心,我放佛看到,一个在家出家的人,正在上海的某一所高楼上的房子,随时准备着,摆渡那些不愿再做羔羊的灵性行者。
蔡琰在其《悲愤诗》里喊道:“悠悠三千里,何时復交会?” 杜甫在其 《喜雨》诗里平静地说:“峥嶸羣山云,交会未断絶。”
小鱼儿,诗写得在很多人看来,的确不怎么样;可是,他似乎不象别人那样会狡猾地谋生,人,行走得还不错。
祝福小鱼儿,祝福诗歌报网站,祝福中国现代汉语网络诗歌!
(2012年5月22日黄昏柏相于听石斋)

该诗集将由上海文艺出版社正式出版,内容先睹为快——|http://shigebao.com.cn/thread-377563-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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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小鱼儿( 诗歌报网站 站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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